她很少在阮亭脸上看到这样的笑容。前世去到京城后,她曾听人说起过,阮亭还在宣平侯府的时候,虽然不是自来熟的人,可也不是整日冷着脸,面无表情,远没有现在那般的冷漠微凉。

        阮亭有自己的抱负,若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他应当不会像现在这样不好接近,可能,他会像林知落还有陆遇那般的温润,会有更多的时间与心思放在身边的人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平时问道:“小姐,那奴还要把姑爷送回去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轻轻摇头,“不用了,他这个样子回去,也照顾不好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来她是想要让阮亭回去的,没想到,阮亭只是饮了几盏酒,就头脑晕乎乎的,阮亭的酒量有这么差吗?

        她可记得,前世的时候,阮亭的酒量挺不错的。难不成是因着阮亭还未踏入官场,酒量还没练出来?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吩咐着:“平时,你把他扶回客房,樱桃,你去煮一碗醒酒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完这话,甄玉棠准备回屋歇歇,可阮亭像是过年时候讨要糖果的小孩,拉着她的袖角,不让她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去哪里,他就跟着去哪里,一直揪着她的袖角。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无奈的抚了下眉头,看来阮亭酒量实在是不行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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