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道理,甄玉棠自然也清楚,只是,她一直没有做好决定。
阮亭被王娘子赶出阮家,其中相当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她,若是她再与阮亭和离,那是彻彻底底毁了阮亭的名声与仕途。
阮亭的抱负,她最是清楚,正是因为这样,她做不到袖手旁观,只为自己着想。
甄玉棠“嗯”了一声,换了个话题,“伯母,王娘子掉到了茅厕里,可是大堂哥做的事情?”
徐氏:“是他。这孩子,先是让他身边的那个小厮故模仿鸟叫,叫了几声,把王娘子引出来了,然后小厮摸黑把王娘子推到了粪坑里。她在里面待了好大一会儿,才被那些下人们发现。”
甄玉棠噗嗤笑了一声,虽然她没有亲眼目睹那个场景,可不用想就知道王娘子有多么的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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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,甄玉棠与阮亭没有回去,留在了甄府。
樱桃收拾着床褥,“小姐,姑爷晚上住在哪里呀?若是你与姑爷分房睡的消息传了出去,未免影响不好。”
樱桃说的没错,这是在甄府,还是要遮掩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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