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亭眸里含着笑意,“我夫人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看最干净的。”
他不是故意在讨好甄玉棠,甄玉棠就是这样的姑娘。什么样的珠钗配什么样的衣裙,全身上下不出一点差错,一根头发丝都力求精致,即便是她晕船的那几日,也不会放任自己邋邋遢遢。
甄玉棠满意的笑起来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用过膳后,甄玉棠交代了一些需要添置的东西,平时与张管家一道出去买东西。
阮亭修长的手指点了下桌沿,说起了闲话,“不如院名按照泰和县的来,这样也省了麻烦。”
想起卧棠院三个字,甄玉棠的心情就很复杂,“阮亭,当初起这个名字,你是故意的吧?”
阮亭一本正经的道:“不是故意,我只是突然想到了这个名字,觉得很应景。”
甄玉棠毫不客气的戳穿,“确实挺应景的,不过应的是你的景。”
这人看起来光风霁月、不近女色,实际啊,就是个大色胚。
不过,她也没有反对,等闲人也进不来她与阮亭的院子,就算看到牌匾上的名字,也不会想太多。
“你那位好友许淮,怎么没来与你见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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