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亭好端端的,可不能诅咒自己,她暂时也不想二嫁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最后这句话,甄玉棠只是在心里想了想,没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她当着阮亭的面说出来了,阮亭怕是气得够呛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听出来了甄玉棠话里的敷衍,不过阮亭心里的酸涩还是淡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只要甄玉棠愿意哄一哄他,他奢求的不多,哪怕只是简简单单的几句话。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没有想打听的话,不要紧,他愿意说清楚,“那位温小姐,名字叫温如蕴,她的父亲温平观,官拜吏部右侍郎。陆家与温家世代交好,温叔与陆侯爷政见相合,时常有往来。我还在侯府的时候,自幼便与她相识。

        陆夫人膝下无女,很是喜欢乖巧懂事的女孩,所以温如蕴年幼的时候,陆夫人偶或留她在陆府住宿,等她年纪大了后,男女有别,陆夫人便不再留她住在陆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些事情甄玉棠都清楚,她浅浅笑了一下,“照你这样说,如果你没有回到泰和县,温如蕴应当是你的夫人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如果。”阮亭沉沉的注视她,眸子里倒映着她娇妍的面庞,“玉棠,我的夫人只会是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阮亭低沉的声音又响起,“我与她从小相识不假,可我对她并无男女私情,连一丝好感都不曾有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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