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千两?乖乖!”那个年轻举子嘴巴都合不上了。
参与打赌的,多是外地过来的举子,京城本地的考生,有自己的人脉圈子,并不会和他们这些外来考试掺和在一块。
外地来的举子,不乏宋昌那样家世显赫的郎君,可更多的是家世一般的举子。
况且,即便是宋昌,他也不敢一下子投注两千两银票。
一则,他手头没有那么多流动的银子。二则,两千两银子快可以在京城买一座一进的小宅子了,若是这些银子打水漂了,他肉疼得紧。
是以,听到甄玉棠给阮亭下了两千两的赌银,那个举子惊讶半天。
半晌,他也跟着摇头,“也不知下赌的主家是何人,不听劝,等着最后一场空吧。”
平时去到马车旁,“夫人,事情都办妥当了。有个举子一直拦着奴,不让奴投给少爷,非要让奴投给宋举人,奴没答应。”
甄玉棠的笑了笑,清和的声音传到马车外面,“好,回府吧。”
回到府里,阮亭还在书房温书。其实,他不是整日闭门不出,国子监的一位大儒,曾经教导过他,是阮亭的老师。
阮亭隔三差五会去向大儒请教,那位大儒也会布置一些策论题目,检查阮亭的成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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