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昌看了一周,心绪十分复杂,往日那些与他称兄道弟的举子,实际都有可能是暗算他的那个人。
人心之恶,着实可怕!
目光落到阮亭身上时,宋昌却松了一口气,最起码阮亭不会是对他动手的人,阮亭一直待在府里,都没与他见过几次面。
宋昌想了想,走到阮亭身边,语气里带着几分迷惘,“阮兄,今科贡士人才济济,又有夏津与高宏这样的人在,你可有何打算?”
阮亭遇到的问题,宋昌自然也遇到了,宋家人苦口婆心劝他隐藏锋芒,道理他都懂得,可宋昌直到此刻还未拿定主意。
苦读数年,不就是想要有个更出色的成绩吗?
注意到宋昌改了称呼,阮亭笑了一下,“尽力而为,不留遗憾即可。”
宋昌怔愣片刻,回味着这句话,他突然跟着笑了一下,“阮兄说的是,既然是科举,何必想那么多,不留遗憾即可。”
大丈夫在世,王侯将相宁有种乎!何必要屈从于权势!
他们还年轻,总该有些坚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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