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境况不一样,单单考上秀才固然好,可天下的秀才多如

        牛毛,不值一提,若是能脱颖而出成为案首,于他颇有利处。是以,他才抓紧一切时间温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微微颌首,“夫子,学生明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夫子欣慰的露出笑,他教导阮亭不过一年时间,可阮亭是他最得意的门生,少年郎意气张扬,泰和县并非他的落脚地,他该有更广阔的天地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夫子进去学舍,“明天起阮亭他们就不来学堂了,你们同窗一场,待会儿聚在一起说说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他学子凑到阮亭、唐苒几人身边,叽叽喳喳说着祝福的话,还有些学子给他们准备了薄荷叶、果脯以及糕点之类的,让他们路上带着吃。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眨了眨眼睛,好歹阮亭是她的前夫,她没有表示也说不过去,给阮亭送什么好呢?

        送笔墨纸砚?不行,阮亭自己早就准备好了,她再送一套,也是多此一举。

        送些避暑的药材?也不行,药材不能乱送,万一阮亭对某一类药草过敏,可就不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送些其他东西,那也不行,阮亭明天就不来学堂了,就算她待会儿去买,也来不及交到阮亭手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来想去,甄玉棠决定,还是给阮亭送银子吧,送银子最实在,再说了,她也不差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让樱桃往甄府跑了一趟,拿来二十两白银,装在精致的木匣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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