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远每天晚上都要在书房温书,晚晚给他准备了夜宵,他总是哄着晚晚与他一道用膳。到最后,晚晚吃的肚子圆滚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说,两个月内,她衣裙的尺寸大了不少,又要重新做衣服了。她还说,没有我监督着她,她管不住自己的嘴,眼看胖了一圈,她把李远晾在书房里,足足晾了他…”,甄玉棠正在看韩晚写来的信,边看边对阮亭复述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个地方,她卖了个关子,“你猜晚晚晾了李远几日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半个月?”阮亭试探的回答。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下,狡黠的笑起来,“晾了两日。晚晚说她还是心智不坚定,面对男色不能心如磐石。她准备买一本佛经,每天晚上念上几遍,好清心寡欲,看破红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阮亭跟着笑起来,“才两日?玉棠姐姐,你看你多狠心,当时你可是让我在书房住了几个月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轻哼了一声,“没让你在书房住上一年,就很不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接着看信,看到后面的内容时,瞪圆了眼睛,韩晚可真是不把她当外人,竟然与她讨论起了那种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韩晚说她与李远刚成亲的时候,十天夜里,有八天李远是在老老实实的睡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她可难过了,觉得李远不喜欢她,之所以答应与她成亲,是觉得她傻乎乎的,拿她当乐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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