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亭戏谑的回道:“林表哥一日不成亲,我就一日不放心。毕竟只差一点点,你就是林表哥的妻子了。”
甄玉棠嗔了他一眼,开着玩笑,“没嫁给表哥,突然有点后悔!”
阮亭牵过她的手,轻轻捏了一下,“后悔?那可晚了。你生是爷的人,哪儿都逃不了。”
“爷?”甄玉棠细眉微扬,阮婷婷长本事了呀!
她捏着调子,矫揉造作的道:“这位爷,你在奴家这里欠的银子,什么时候给奴家呀?”
阮亭故作轻浮,修长的手指划过甄玉棠的脸颊,玩味的道:“看你今晚伺候得如何!”
他本就生得一副好皮囊,平日清清冷冷,如玉山般矜贵,不容人亵渎,偏此刻一副不正经的模样,风流浪荡,勾的人心痒痒。
被他手指碰过的地方,有些酥痒,甄玉棠脸颊泛起了一层粉。
这时,阮亭余光扫到了案桌上的书信,瞥见了最后几行字
,“两刻钟太长了”几个字映入他的眼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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