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又不能把前世的事情说出来,旁人肯定觉得她脑子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唐苒看不下去,“韩晚,玉棠不是故意羞辱你的。你也知道,玉棠爹娘出了意外,她这一段时间很是辛苦,前两天还晕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唐苒这么一说,那个叫韩晚的姑娘脸色好了许多,坐在了座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韩晚?甄玉棠费力的想了好大一会儿,终于想起了韩晚这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韩晚的父亲一年前走了大运,从一个挑货郎成了几个铺子的掌柜,攒下了一些家底,韩家突然有了银子,韩晚便来到甄家学堂读书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韩晚和甄玉棠不太对付,两人时常会拌嘴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甄玉棠想不起韩晚的名字,她是真的忘记了,可是在韩晚看来,甄玉棠是在故意羞辱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叹了口气,当一个小仙女也挺不容易的,前有阮亭,身后还坐着韩晚,这两人都与她不对付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甄玉棠与韩晚的对话,虽然压着声音,但阮亭在宣平侯府的时候,六岁时就开始习武,是以,听到了她们二人的对话。

        阮亭眼睫微垂,甄玉棠容貌上没有什么变化,却好似忘记了许多事情,记不得为何他会坐在甄玉棠的前面,也记不得韩晚这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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