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家里人不会陪着她去苏州,她一个姑娘家独自一人出远门,总是不太安全。刚好伯父您也要去苏州,让她跟着您一道去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甄远山利落的答应,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甄家是商户,不能考科举,所以甄家兄弟几个拿出不少银子兴办了学堂。这样若是学堂里出了几个读书人,甄家也能借一借东风。所以送唐苒去苏州,甄远山肯定不会拒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又问道,“这次学堂里有几个人要去苏州参加院试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共五人。”甄玉棠一一说了名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到时候唐苒跟着我一起出发,其他几人家里条件不错,用不着咱们帮忙。至于阮亭”,甄远山停下声,思忖着,“谢夫子提起他时,也是满口夸赞,说他每次考核的成绩很是出色。这个少年想来是可造之材。阮秀才离世多年,阮亭的母亲与妹妹也不顶用。依我看,让他也跟着我一道走,更安全些。玉棠,你和阮亭是同窗,明日去学堂的时候,你问一问他的意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甄远山是商人,不会无缘无故做一些事情,他提到阮亭,是因为他很是看好阮亭,自然要在他一飞冲天之前对他施恩。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点点头,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晚这边,“小姐,严公子来咱们府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韩晚正在吃栗粉糕,一听这话,脸上露出笑,赶快用手背擦掉唇边的碎屑,对着铜镜整理下衣裙,急匆匆出去屋子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脸上露出几分女儿家的羞意,“严良,你怎么来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严良微微一笑,“晚晚,我马上要去苏州参加院试,接下来要好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你,我来向你道个别,还给你买了一根珠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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