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亭成了院案首,王娘子觉得自己身份尊贵了起来,做针线活也不如以往那样用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并不承认,“我也是个老绣娘了,哪里针脚乱了?我瞧着和以前没什么差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在屏风后听到这番话,觉得耳熟,她走到屏风处看了一眼,原来是王娘子和阮娴。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示意甄掌柜出去一趟,将王娘子绣的荷包拿进来几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翻着看了一眼,绕是甄玉棠绣工不精,也能看出来这些荷包很是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甄掌柜出声,“小姐,王娘子的儿子是院案首,要不还按照以前的价格来吧?给她一个情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不同意,“甄叔,该是什么价就是什么价。咱们是做生意的,不是做善事的。若是这一次松了口,就会有下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娘子和阮娴是什么样的人,甄玉棠比谁都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甄掌柜出去说了之后,王娘子不依不挠的闹起来,“这五六年来,我们母女俩绣的东西都是拿到你们铺子里的,说降价就降价,你们太不讲情面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娴抬着下巴,趾高气扬,“我大哥是院试的案首,我是他妹妹,你们这般欺负人,我让我大哥找县令老爷讨公道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讥讽的笑一下,阮娴的大哥还是她前夫呢,她才不害怕阮亭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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