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久没听到阮亭的名字,这个名字渐渐淡出甄玉棠的脑海,此刻听着唐苒的话,她浅浅笑了下。
她清楚阮亭的性情,身世突变,阮亭收起了所有的锋芒,并不爱显摆自己。
刚开始阮亭不搭理那些人,不是怕惹事,而是根本没把那些人放在心上。后来他被惹得不耐烦了,才会参加蹴鞠比赛。
不管在何处,阮亭总是很出色,功课是甲等,蹴鞠比赛进球又最多,好像他毫不费力就能做好所有的事情。
甄玉棠毫不怀疑,府学里那些看重阮亭的夫子,肯定有不少想把自己女儿嫁给阮亭。
不过,不管这辈子阮亭娶的是哪家姑娘,都与她没有任何关系了。
及笄之后,时光荏苒,一转眼又是一年春天,甄玉棠爹娘的忌日过去后,她的情绪有些低沉。
大伯母徐氏欲让她出去散心,“玉棠,外面春光正好,又到了花朝节,你和韩晚还有其他同窗约着赏赏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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