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翻着看了一眼,绕是甄玉棠绣工不精,也能看出来这些荷包很是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甄掌柜出声,“小姐,王娘子的儿子是院案首,要不还按照以前的价格来吧?给她一个情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不同意,“甄叔,该是什么价就是什么价。咱们是做生意的,不是做善事的。若是这一次松了口,就会有下一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娘子和阮娴是什么样的人,甄玉棠比谁都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甄掌柜出去说了之后,王娘子不依不挠的闹起来,“这五六年来,我们母女俩绣的东西都是拿到你们铺子里的,说降价就降价,你们太不讲情面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阮娴抬着下巴,趾高气扬,“我大哥是院试的案首,我是他妹妹,你们这般欺负人,我让我大哥找县令老爷讨公道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甄玉棠讥讽的笑一下,阮娴的大哥还是她前夫呢,她才不害怕阮亭!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这一段时日以来,甄玉棠都不曾主动和他说过几句话,没理由突然一改往日态度。

        阮亭思忖着,难不成是甄玉棠拉不下脸当面向他道歉,是以采用了这种方式向他赔罪?

        一转眼临近月底,到了学堂每月一度的考核时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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