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冉转头看看大堂门口的方向,说道“看到了,一帮大老爷们,一个个哭的挺惨的。”
梁州牧虽然没有看到,也知道萧冉是在夸大。只是哭声大而已,何来的挺惨一说。
“萧爵爷可认识他们?”
“认识啊!领兵的那位副将姓高,他手下那些人都是骑卒。我在镇西关时,他们就不服我这个临时带兵将军,说我是自家封的。平日里也不参加训练,只在山中射猎,一个个都颇难管教。”
“原来是这等顽劣之人。”梁州牧捋着长须,自言自语着。
“不过吧,我离开镇西关时,让我的手下将医马驯马之法都教给了他们,他们便对我好了许多。”
一听这话,梁州牧眼里一亮,急忙说道“如此这帮莽汉便要记你的情了。”
“一般般吧,想来小事求他们,必不会回绝。”
梁州牧一听这话有些气堵。
小事?外面那些人一来到并州就帮你拆人家院子,这事是小是大?
“此间有一件小事,要烦劳萧爵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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