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此地时,从那些军汉身边经过,听到他们正在议论。当时人杂,我只听到他们说,此次要不到军饷,就不回去了。”郑郡守说道。
“他们说不回便不回,当这里是什么?这并州城不是镇西关。”梁州牧愤愤然的说道。
“牧首不知,不是他们不想回去,是回不去了。”郑郡守又说道。
“嗯?”梁州牧愣了一下。
“听他们话里的意思,他们连回去的盘缠也没了。若真的如此,他们必然在这城中讨要。到时,这城中必不太平。”
梁州牧听了这话后,也不知真假。他看了看郑郡守,又看看一脸轻松的萧冉,就觉得这个套自家非钻不可了。
“三成,只可给三成。”梁州牧咬着牙说道。
“好哩,我这就去和他们说,这梁州牧只给一成。”说着,萧冉转身欲走。
“慢、慢,本官什么时候说只给一成了?”梁州牧急急地问道。
看到梁州牧急赤白脸的样子,萧冉就笑着说道“牧首可能不明白这谈判的诀窍。”
梁州牧一脸不解,心说本官的话就是命令,不是你等算计我,我如何会与你等相商,又哪来的谈判一说?
“这谈判的诀窍就是,先抛出一个低的不能再低的价码,等对方不愿意了,再一点点如挤牙、不,如吝啬鬼掏钱一般向上加码。这个过程可是有诀窍的,就是每次不能加多了,也不能太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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