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梁州牧一脸惊愕的样子,萧冉又说道“我等路过并州,人生地不熟的,与他人并无交集。夜间突然来人攀附,且在府中管家失踪之时,势必引起我等的注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在交谈之时,此人知道我府中女眷数目。若不是问过驿馆中人,就是问过我的管家。故而,我等就将计就计,第二日让家眷去量了衣裳,也让人去车马店相马,这才发现车马店里的蹊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原来如此!”梁州牧捻着胡须,心里就想着那支箭被眼前这只大雕躲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稍倾片刻,梁州牧问道“萧爵爷,今日与高将军谈判,打算如何应对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昨日磨得他厉害,今日就要给他一点甜头。五十文,一文也不能再多了。”说话的时候,萧冉还叉开五指,在梁州牧眼前晃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起昨日三十文,今日五十文,梁州牧心想高将军有的熬了。这边每日三五十文的磨你,另一边人渴马乏,高将军,还是乖乖回镇西关舒舒服服的做你的副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想毕,梁州牧拱手说道“今日有劳爵爷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,为王朝分忧是我等的本分。”萧冉虽是笑着说的,可脸色却出奇的正经。

        梁州牧没有听出萧冉话中的意思,还以为萧冉是在显摆自己王朝男爵的身份。于是,他就不疼不痒的说道“萧爵爷不愧是将门子弟,自有一份担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府衙外面,高将军有些急了。不是他受不了这等辛苦,想当初死人堆里讨活路的时候,要比这苦的多,他着急实在是因为心牵边关。

        能打仗的骑卒都随自己来这里了,若是边关有事,自己就是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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