躲在府门后的梁州牧看了一会,想不出这两队骑军为什么要做出这般模样。不过,看他们的样子,像是就要打起来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梁州牧想了想,突然想起“城门失火祸及殃鱼”这事。于是,他又趴在府门中间那道门缝上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身后大堂前的空地上,排成数队的并州军士卒肃然静立,个个都手持刀弩,一副随时待命的样子。这些士卒早在高将军带人在府衙前号哭的那一天,就已经通过府衙偏门进驻到这里。此时严阵以待,无非是防备外面的骑军突然冲击府衙。

        梁州牧看了一会就转过身来,想着这府衙中有二百士卒,而并州城外,奉自家命令,一支五百多人的并州军步卒队伍也在一天前赶到了,心里就有些底气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不过只有一百多骑军,我还怕了你们不成?想到与高将军对阵的那支骑军是萧冉的府军,梁州牧就恼怒的甩了一下衣袖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萧冉先骗了我,现在又指使府军站在府衙前面,到底是几个意思?难道你萧冉又在做给本官看,与高将军来一场硬拼?

        若是那样,你两家打的越狠越好,到时我就以平息暴乱为名,将你等统统拿下。不过,你萧冉不会让自家府军与高将军厮杀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此做,无非是助势而已。梁州牧想了想,就叫过一名校尉来,让他出城告诉那些等在城外的士卒大队,没有本官的命令,不可擅自进城。

        梁州牧明白,这五百士卒进城,势必让高将军起疑。到时一言不合打起来,这边军都是骑军,就算萧冉的府军袖手旁观,恐怕这城中也会血流成河。

        况且,看萧冉府军的样子,也不像来此看热闹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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