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大堂上后,萧冉拱手说道“梁公,别来无恙?”

        梁州牧双眉微动,慢慢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“萧爵爷无恙便好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托梁公的福,我还行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梁州牧哼了一声,抬手指指府门方向,说道“你的府军以下犯上,将我军中校尉踢伤,萧爵爷,此事应当有个说法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踢伤?不是他自己晕过去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先是被人踢伤,后来便晕过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冉憋着笑,装作刚刚得知的样子说道“哦,原来是这样,我只知道那校尉先是成了惊弓之鸟,后来自觉在手下面前失了脸面,就装作晕倒让人抬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派胡言。”也不知梁州牧说的是萧冉还是那位给萧冉报信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这样啊?”萧冉惊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梁州牧哼了一声,像是懒得给萧冉解释。其实,他知道萧冉是在装糊涂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梁州牧这个样子,萧冉就说道“那我就给梁公一个说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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