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自己送给孙将军的那些战马,并没有像孙将军当时说的那样,那些战马当用在边军中,为戍边出力。而高将军也告诉过自己,他手下的骑军并没有得到一匹战马的补充。
至于那些战马的去处,在镇西关成了一个谜。
萧冉倒觉得也没什么好猜的,如果孙将军与李校尉早已勾结,那一千马早就混入李校尉买的那些马中,一起去了南诏。
萧冉先前还以为那一千匹战马被孙将军卖了高价,现在想一想,恐怕那一千匹战马都已经在南诏王的北上大军中,冲城拔寨,所向披靡,将王朝大地踏在脚下。
再想到孙将军和孙驿长都曾想要了自己的命,萧冉觉得,真正想要自己命的,说不定就是那位面目和善、风流倜傥的李校尉。
没得罪你们啊,干嘛要我的命?
送吃的,送玉佩,就是为了迷惑自家吗?
最重要的是,若是那位今上知道南诏王的马,是从自家这里得到的,会不会给自己弄个资敌的罪名。这样一想,好像自己急着去永安城,就是去找死的。
这些事情,该和自家先生探讨一下再说。永安城,还是不要急于去了。
密室里,火烛光暗淡。萧冉看着梁州牧忽明忽暗的脸,心说这货还等着自己给他解决难题呢,岂不知我自己已是进退两难了。
“爵爷,当今之急,就是勤王之事。老夫恳请爵爷,助老夫度此难关。”看到萧冉许久没有做声,梁州牧再次恳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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