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慢着,你是说刘太监来你这里借钱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刘监首怎会来这里?是一名校尉拿着他的手书来此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校尉可是姓李?身边有位伴当姓张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萧爵爷怎知他姓李?”话一出口,梁州牧突然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,死死盯着萧冉,嘴角却抽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冉知道他想起李校尉买马一事,也想到卖马的就是眼前的萧爵爷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那名姓李的校尉是不是南诏王,两人只是猜测,并不敢确定。不然,这密室里就是两人同谋了。一个借给那人钱,一个卖给那人马,而那人却反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萧冉觉得在梁州牧心里的那位贵人并不是李校尉,而是深宫里的那位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此贵人非彼贵人,自己到底要不要告诉他,那李校尉可能才是真正的“贵人”。在梁州牧心里。一位王爷是不会扮作校尉,亲自来边关买马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李校尉真的是南诏王,这种事无巨细,事必躬亲的做派,好像真的能做成一件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造反毕竟是大事,历史上王爷造反有被砍了脑袋的,也有坐上金銮宝座的,成与不成全在天下大势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谓天时地利人和,缺一不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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