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萧冉去到并州府衙,将借据交给梁州牧后,萧冉在路上想到的这些,都变成了实事。
梁州牧拿着借据,竟然老泪纵横,手都哆嗦了起来。他不顾萧冉还在身边站着,细细地将借据看了一遍又一遍后,便喊人拿过来一支火烛,将借据引火烧了。
眼看着那张借据慢慢变成灰烬,梁州牧也恢复了他原本不堪言笑、带着几分威严的样子。
“萧爵爷,若是再将那处车马店拍卖一次,这并州钱粮库的危机或许就可缓解一下。”梁州牧这么想也就这么说。
萧冉听了后,眼睛顿时瞪了起来,冲着梁州牧一个劲的嚷道“这种事只能做一次,且还要运气好到爆棚,你若是再做,这天下人就会说我等是傻子了。”
梁州牧毕竟是读书人出身,想着自己把别人当傻子,自己可不就是傻子吗。
“嘿嘿,本官只是说笑而已,萧爵爷莫急……”
萧冉看着梁州牧那张老脸,心说你那是说笑吗?你是真的想再做一次。
不过,即使萧冉愿意再做一次,也是没了机会了。
那处车马店因为谭氏掌门没有缴纳拍卖钱,早已被另行处理了。另行处理的结果就是,将此处租给别人,年租金只要十贯钱。
所以,丁氏少主看到两个时辰已过,谭氏掌门还没有来此缴纳拍卖钱,就将一笔钱摆在了库吏面前。
虽是年租金只需十贯钱,却要一次性缴纳三百年的,也就是三千贯。这是萧冉与梁州牧和郑郡守早就商量好的,也是一个备用计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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