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氏少主也笑了,说道“梁州牧做下的混账事,你萧爵爷却是最后出钱的那个,这天理何在啊!”
闻听此话,萧冉却一脸严肃的说道“并州之困局,非三千贯钱之事,而是这一城之官员,都在等着看梁州牧的笑话。若是没有勤王之事,我也想多留几日,看看那老贼最后是个什么样子。”
“可军国大事为重,并州军不按时出发,虽可将并州那些烂事爆出,可这王朝说不定就会大乱,到那时,这城中就不会这么安逸了。”
“爵爷一心为王朝着想,在下佩服的很。”
“我不是为王朝着想,是为生民所虑。我见过的死人已经太多了,不想今后安静下来,脑袋里蹦出来的都是死人的模样。”说这话的时候,萧冉看着西边,一轮残阳正消失在城墙外面。
三千贯钱,租那处车马店三百年,独臂汉子听到此事后,如吃了苍蝇一般,那张嘴好久都没有闭上。
他看了看老秀才,眼里满是怒意,似乎在埋怨他为何不拦着萧冉,让他做如此傻事。既然喜欢那里,买下来就是,干嘛要做这让人笑话的事情?
老秀才看到他这般样子,就捋着胡须说道“就那处院子,这租下来要强过买。”
独臂汉子没听明白,就等着老秀才告诉他原因。
“你等知道就那座化戾亭,河西郡花费多少钱吗?”
独臂汉子怎么会知道,只好瞪眼等着老秀才告诉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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