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日,在萧冉的心里,这一天该是休息的。即使上学最紧张的时候,一个月中,也会有两个星期天休息的。
可此时,远远的跟在车队后面,已是行走了七天,便有些枯燥乏味了。
这几日晚间,走在前面的车队在驿站打烊,萧冉等人为了不暴露踪迹,只好在野地里与马儿相伴。倒是周继还算仗义,知道萧冉等人跟在后面,就每天晚上,将唢呐变着花样吹上小半个时辰。
萧冉知道周继这样做,一个是给后面这些保护他们的人报平安,再一个就是让尾随着的府军不至于枯燥乏味。虽相隔较远,可地域宽阔,声传四方,也能和驿站里的人一样,听一听那些鸟儿叫、肠儿断的曲子。
今夜也是如此,天色黑下来后,周继吹响的唢呐声便随风而来。萧冉凝神听了片刻,便笑着坐了下来。
吹来吹去,就是那些听了好几个晚上的曲子,也没什么新意,还是洗洗睡吧。
再看独臂汉子等人,也不似前几日那样,一副听到唢呐声起,就个个如断肠人在天涯般的样子。
特别是独臂汉子,先前已经断了一条手臂,已是不易,还要把自己的肠子愁断不成?
这样一想,萧冉就觉得有必要让驿站的驿卒,快马给前面的驿站送一封鸡毛信,让前面的驿站通知周继,夜间演奏会可以终止了。
再吹下去,弄不好就影响士气了。
不知不觉间夜色已深。此时天上看不到月亮,就连萧冉百看不厌的星空也如一张黑幕一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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