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冉说的这些软硬兼施的话,丁氏少主听了后,心里也不由得打起鼓来。他知道萧冉说的不错,自己能拿回西部商道是萧冉和梁州牧私下里做的交易。

        既然是交易,这做交易的人反悔便是上下嘴唇碰一碰的事。况且,那梁州牧本身就是一只老狐狸,说的做的都做不得真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氏少主转过头,看到萧冉端坐在马背上,看着远处那些府军在收拾残局。他想了想,心说这并州的那些官,除了这新上任的萧爵爷,自己还真不敢相信谁。

        没办法,被那些人压榨惯了,碰上萧爵爷这个唯一没有管他要过钱的官,他还不太适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若是告诉你,这并州城里大大小小的官早已烂透了,你会相信吗?”丁氏少主看着萧冉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相信。”萧冉看也没看他随口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你相信,何必再问我那些烂事。”说完,丁氏少主转身便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丁氏少主突然觉得,这萧冉既然是一个好一点的官,自己就更不能害他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冉不知道丁氏少主为何这样,只好转过脸来看着他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道“南诏王起兵造反之前,在并州买马筹钱,这并州大大小小的官员无不给予他便利。你当我是瞎子聋子,看不到也听不到吗?并州赋税,所依仗的就是西部商道,你家经营西部商道多年,这里面有什么猫腻你不说,我怎么会知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丁氏少主没有听到这些话,若是听到了,想必也不会把西部商道的秘密告诉萧冉。一个过路的爵爷,早晚都要走,何必为这些事操心烦恼。

        西部商道上往来最多的就是盐铁生意。王朝盐铁虽为官营,可到了最后一个环节,却要仰仗像丁氏少主这样的商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,只有为了追求最大利润的商人,才会开拓各处市场,把那些盐铁运到能获取最大利润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不管那些地方是王朝的边边角角,还是城墙之外的胡地,只要能获利,这些商人就会千方百计的把货物运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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