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面对那些残垣断壁的时候,郑郡守心里想的却是自己读书出仕,可腰间也是佩着剑的。
想着刚才那些府兵的拙劣表现,再看看萧冉那些府军,不,先不说那些府军,就是最后进入并州城,跟在那些牛车马车后面的那些满脸尘土的人,谁能想到,一帮从西胡受尽磨难回来的人,会有这般气势。
看着那些人虽然疲惫,脚步却铿锵有力的样子,郑郡守便想着这定然是那位爵爷练兵有方,他们才有如此气势。
而那些原本归属并州府衙,后来划拨给河西郡府衙的府兵,平时便一个个如同祖宗一般,骂不得打不得,到了这关键时候,竟然被吓得犯病。
若是真的是胡人来攻城,郑郡守觉得第一个逃跑的定是这些府兵。
郑郡守看到下面街道上的百姓已经慢慢散去,便转身走向另一边。遥望着刚才那些人来此的方向,心里想着该把那座残城之事找个机会说与那位爵爷听听。
那里守不住,不过是缺一名良将而已。郑郡守摸向腰间,却摸了个空。这时候,他才想起来,自己已是数年没有佩剑。
可身上没有佩剑,并不代表自家心中无剑。郑郡守突然凭空挥手,似要剑指西方一般。他身后那名文官见了,便觉得自家郡守定是见了今日之事,心里有气,在此做这发泄之举。
“吩咐下去,城中各处商铺和食肆不得无辜涨价。”郑郡守突然说道。
那文官怔了怔,说道“看刚才的情景,那些百姓倒也不会做涨价之事。”
郑郡守哼了一声,心说你还是不了解那些大户人家啊!
“这百姓不会,可这吃食用度却是有数的。”郑郡守刚刚说完,那文官便瞬间明白了。
此时正是那些来往客商因为天气多变,不再前来运送货物的时期,这城中储备自然要紧张一些。就算百姓不涨价,可这吃食用度越来越少时,他们自然便会涨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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