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州牧岂会不知道这些事,于是,他瞬间便凛然说道“萧爵爷,一切以军国大事为重。只要不误了前军所需,你自可筹划此事。若是有人问起来,你便说是奉了本官的命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冉心里大喜,面上却正色说道“梁牧如此信任,我自当倾力而为。只是,刚才梁牧所说,是否可写下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梁州牧知道这是萧冉在耍心眼,可想到若是永安那位发火,自家便要吃不了兜着走。于是便说道“萧爵爷是怕我言而无信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哪里哪里,我是想奉为圭臬,照此办理,方不辜负州牧所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其实萧冉心里想的却是,信你这个糟老头子才怪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笔墨伺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片刻之后,由梁州牧亲笔所书的一道命令便写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冉看着案桌上的这道命令,却没有伸手拿起来,而是瞅了瞅一旁那只包在黄缎子里的州牧大印。

        梁州牧心想这命令都写了,也不差在上面盖个章了。于是,便亲手取出大印,在那道命令上重重地盖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冉这时候才满脸含笑的拿起那张文书,一边吹着上面的墨迹,一边还说着“如此钧令、嘘、方才像样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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