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校尉倒也不疑,一屁股便坐在地上等着了。不是他想在爵爷面前失礼,实在是没有气力了。本来奔到这里,已经是使尽了全力,又被这位爵爷三句两句就哄哭了,实在是耗费心力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闭目坐在地上,腰刀横担在大腿上的戴校尉,萧冉站起身后,淡淡的说了一句话,“那糜粥想是要等些时候了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戴校尉只当是夜里有寒露,把柴草打湿了,就想着多晒些时候就可烧饭了,也没有多言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冉走到追风旁边,上马后便调转马头,向西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转过那个慢弯后,独臂汉子便迎了过来,说道:“小爵爷,怎么样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冉知道独臂汉子问的是什么,就说道:“那个戴校尉是关键所在。不过,不知为什么,他不肯告诉我实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独臂汉子哦了一声又问道:“可曾要吃食?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冉一听就毛了,嚷嚷着说道:“本来想让他想些别的,自然就忘了吃食之事,可那家伙哭了一番后,想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吃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竟然是这样?”独臂汉子皱眉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去会会他吧,只要说柴草湿了,饭食要晚一些,别的你随便说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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