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------”戴校尉有些犹豫了,两军交战,百姓遭罪,这本就是常事,现在萧冉让他道歉,好像这种事从来没有过吧?

        萧冉转头看了戴校尉一眼,看到他犹豫的样子,便说道“戴校尉,我军东去永安,这壶关就是我军的后备之地,是重要的不能再重要的地方。若是此地的百姓不待见我等,我军便如丧家之犬,没有了修整回转之地。若是你在战场上受伤,难道我还要绕行千里,把你送回并州城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戴校尉一听,便知道这壶关对并州军有多重要了。可壶关重要,也要这里有百姓才行。不然,一座空城不过是装死人的棺材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戴校尉已是明白萧冉的苦心了。于是,他抱拳说道“萧爵爷,只要这些百姓原谅我军那日所作所为,您就是要我这颗项上人头,今日您也尽管拿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冉看看他那颗硕大的脑袋,心说如此一颗大好人头,我怎么会舍得让它在这里落地?

        “戴校尉,我不要你的人头,我只要你这膝下黄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戴校尉一听,丝毫没有犹豫,纵身跳下马来,径直走到那些百姓面前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各位乡亲,戴某在这里给你们谢罪了。”说完,戴校尉便噗通一声,跪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突如其来的一跪,让那些原本嚷嚷着的百姓顿时不吭声了。这时候,戴校尉抬起头来,十分真诚的说道“萧爵爷曾对我等讲过,这百姓就是士卒的衣食父母,又好比是这水,而士卒是鱼。这做儿子的断然没有祸祸父母的道理,这鱼儿离开了水,也断然不能活------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冉是骑马站在那些百姓后面的,那些百姓听了戴校尉的话作何样子,萧冉看不到。可戴校尉的话却让萧冉大为吃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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