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倾,那名伍长模样的士卒定睛看看地上躺着的十七郎,然后挥挥手,示意一名游骑兵过去看看。而其他游骑都抽出佩刀,向四下里看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山中甚是安静,风也不大,这些游骑兵看到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,就打马散开,只把那位伍长留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像是大营派来的传令兵。”那名蹲在十七郎身边,拍了十七郎脸两下,看到他还活着的游骑兵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即是大营派来的,怎会躺在这里?”那伍长边说边打马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这样子,像是糟了什么变故,只是昏迷不醒的样子。”游骑兵又报告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伍长过来后,也不下马,看了一眼满脸血的十七郎一眼,说道“将他放在马上,带回去再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游骑兵回了一声“是”后,又喊过两人来,将十七郎横担到这名游骑兵的马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二人带他回营,其余诸人随我继续前行。”伍长下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十七郎趴在马背上,眯缝着的眼睛已经看到这匹马上带了一些宿营的杂物,心里就想着这些游骑定然是为大军开拔探路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叛军已经看到烽烟,肯定以为壶关城中的粮仓已经烧了,所以才大军开进,准备去收拾壶关城的并州军。这些游骑兵有要事在身,来不及详查自己,到了大营后,自己再这么装作昏迷不醒的样子,肯定瞒不过去。自己还是早做准备,快些查明叛军的数量,早些回到壶关报告萧爵爷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么想着的时候,驮着十七郎的这匹马已经向南走出一段路了。十七郎又偷眼看向那名伍长那边,看到那些游骑也已经向北走出很远了。张十七郎就想着此时动手,将这两名游骑制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就在这时,只听见骑在马上那名游骑兵突然惊声说道“咦,此人带着的弓弩,与我等的怎么不太一样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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