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副将想想也是,根据探子的哨报,萧冉虽说手下都是骑兵,可这骑兵和骑兵不一样,萧冉手下那些也就是一些骑马的步卒而已。要想伏击南诏骑兵,没有上万步卒根本不管用。萧冉手下只有万人,若是分兵设伏,便是顾此失彼,两边都是力量不足。只是,前两次劫粮时都在这里,萧冉不会不知道,若是真的在自己身后埋伏下人马,倒是断了自家的退路。
“将军,待我军全部过河后,可否就此扎营,将并州军挡在此地?”那副将想着小心些总没大错。
那将军却摇了摇头,面色沉重的说道“永安战事甚是紧张,那容得我等在此扎营等待。全军过河后,赶紧喂马进食,然后全军发动,烧毁粮车后便返回永安。”
那副将一听,也不多说,赶紧向身边人如此交代下去。然后,他就看到那些骑兵依次从石桥上走过------
等手下骑军全部过河后,那名将军指着官道两旁说道“就在此处歇息。”
命令传下去后,这些南诏骑兵纷纷下马,一边揉着臀部一边骂着昨夜走的都是什么路,这骑兵什么时候成了钻山林子的野兽了。
他们一边骂着,一边赶紧从身上拿出干粮,然后就看到有人去河边取水饮马。这些骑兵行军时都带着水囊,可战马饮水就要从河里取了。那些骑兵又从马背上取下草袋,然后将里面的马料投出来喂马。那些战马看到草袋里倒出来的干苜蓿,便大吃大嚼起来。
那些去河边取水的骑兵看到河面冻得结实,用腰刀砍了几下后,冰面上只留下了几个白茬,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南诏天气四季如春,到处都是水流潺潺的,哪里见过这么厚的冰面?一时间,这些根本不习惯在北地作战的南诏骑兵都有些束手无策了。
就在他们想着怎么才能取到水时,突然一名骑兵指着冰面说道“这处像是冰薄一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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