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萧冉奏折上有言,罪酋南诏王已被押解壶关,去和擅自进入并州境内,已被全数擒获的狄兵对质去了。想来这萧冉是发现了南诏王勾结北狄的事情,想要将此事弄清楚吧。如此也好,这满门抄斩的圣旨就可过些日子再说了。
想到这里,他反而觉得轻松了些。南诏王一定会被处斩,他家中所有人也一定会死,可这话不用自己来说,自有管事的大臣上奏后,自家只需要说两个字,“准奏”即可。
弑父杀兄,原本就是王朝深宫里的平常事,只是做起来便有些纠结而已。可这纠结仅仅限于被史官记在史书上,传于后世不好听罢了,与亲情无关。
杨尚书回奏,圣旨没有出城。
那位今上看着他,眼神里的意思是,这次难道还和上次一样,是萧冉手下那些士卒为主子鸣不平吗?
杨尚书又躬身说道“萧冉下令,圣旨不得出城。”
杨尚书话音刚落,大殿中顿时一片哗然。
那嗡嗡声极大,杨尚书听了后就微微皱眉,在心里想着,你等还是不饿,还有这般气力喧哗。
宝座上那位咳了一声,旁边的宦官赶紧捧过来一只金痰盂。他摆摆手,宦官便退回去了。
大殿里却已是一片安静。
圣旨不得出城,这皇权……
没人再敢想下去。再想下去,萧冉就是比南诏王还坏的反贼。而坐在宝座上的那位,就成了只有这一座城的皇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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