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他说话,萧冉又接着说道“既然是懂的人,就该是知道这兵难带,将难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尚书明白了,他将那本奏折揣进怀里,就要告辞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冉说了声“且慢”,然后便起身来到他身边,伸手要回那本奏折。萧冉拿回奏折后,快速翻了几页,然后指着上面的一个名字说道“杨尚书,别的都好说,但是此人你不可不用心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尚书看着奏折上的那两个字,顿时便是呆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西风。杨尚书又一次看到了这两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先前萧冉命人射进城中的奏折上出现过这两字。可那上面没有明说,只是意会。杨尚书也就是凭着这两个字,断定要进城的是萧冉的人,而不是叛军的计谋。现在看见的却是实打实的名字,而且是出现在报功奏折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这名字根本就不是那人的真实名姓,可杨尚书心里却一直记着这个无名谍司。拿回奏折的时候,杨尚书便觉得这奏折厚了些,也沉了些。

        来时两人两骑,回去时依然如此。只是,那名随从骑的那匹马上,挂着两只宰杀好了的羊儿。这该说的话要说,该送的礼要送。只不过,这羊儿是萧冉这位世侄送给世叔家人的礼物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堂上,若不是那些大臣个个一脸菜色,走路也是摇摇晃晃的,杨尚书还真的怼不过他们。支持杨尚书的也有,可他们也没气力反驳那些朝臣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杨尚书倚靠羊肉带给他的热量气力,终于在争吵中占了上风。

        朝堂议事,说的好听见那是商量事。说的不好听,那就是结帮互怼。直到哪一帮怼赢了才算完事。当然,也有打平手的时候,这时候,就需要那位今上一锤定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今日,那位今上坐在宝座上,开眼看了一次杨尚书舌战群儒的戏码。他也没料到最后竟是单人匹马的杨尚书最后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赢了,那就照办呗。况且,今上知道,那些反对的群臣就是吃饱了撑的,不对,是没有吃到萧冉运来的粮食气的,故而才对那本奏折上过多的人名挑出那么多的毛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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