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冉当时心里便想着,西胡善骑射,马儿功不可没。可一匹好战马,却是爱马如命的西胡人用心换来的。
萧冉没有把羊儿搭在这匹马的背上,而是又走到追风的身边,一边摩挲着马颈一边对着它呢喃着。
“你可是答应随我远去东土的,此去千里之遥,老秀才年纪大了,恐怕力不可支,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追风被萧冉抚摩的十分舒服,喷了两声响鼻后便随着萧冉向老秀才走来。老秀才看的目瞪口呆,心说此子何时学会驭马的本事了。
三对羊儿搭在追风的背上,羊颈处淌出的血沾到追风银白的身子上,如桃花落白雪,煞是鲜艳。
追风无鞍,萧冉只能让它先做辎重马。而那狼兵所乘之马,就当了老秀才座驾吧。
独臂汉子挥刀砍羊时无比利落,等到羊儿四散,只有脚边的那几颗羊头时,被寒雪利风磨砺的心儿如石头般硬的汉子也禁不住泪洒短衫。
虽说在这草原上我命不抵你,可你们也是我从小养大的。
三人很快便收拾停当。说是快,其实是没什么家当好带。十来个早先偷偷缝制的皮囊里已经灌满了水,还有老秀才那捆当做命一样的草根,此时都已挂在追风的背上。
萧冉拿出一段毛绳,然后便套在追风的脖子上。全部家当都在你身上了,如果你犯了野性,我们可就只能喝西北风了。
追风倒是没在意,任由萧冉把绳子套在它脖颈上。
三个人虽说只顾得忙,可不时地看向北方的眼光可都没停下。只是却没想到,一马两人却从西边急急而来-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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