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利台想不明白老狼主为什么要摆开战阵与他为敌。但是,忽利台绝不是那种等着挨打的人,所以,号角声响过后,那些刚刚归拢的狼兵又散开了,组成了冲击队形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五万狼兵后面稍远的地方,一面黑白色相间的大纛立在草地上,周围骑马的狼兵把大纛遮挡的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位老人骑在一匹黑色的马上,眯着眼看着前方。前边五万狼兵几乎就是自己的所有精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这五万狼兵就要为自己了结一桩多年的旧怨。老狼主想着,一只手攥的更紧了。手心里的那支时常刺痛他的黑色箭镞,又将他的手刺出殷殷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多少年了,老狼主就一直用这样的方式来刺痛自己。好像只有这样,他才不会忘了自家王子,也不会忘了自家的血海深仇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人摊开手掌,露出那支沾了血迹的箭镞,这支箭镞是从自家王子的喉间拔出的,已经被老人握在手心里多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数年前,王子做为自己的代表,去调停那两家领主之间的私斗。混战之中,不知从那家射出的这支箭射穿了王子的喉咙。

        前些日子,那个大郡主的丈夫从黑河回来,把一支一模一样的箭镞交给了他,还告诉他,黑河土城里,还有十万支这样的箭。

        草原上谁不知道你忽利台在黑河搞的那些名堂,可你为什么要趁乱袭杀我的儿子?难道,那个流言是真的吗?你要做这草原上最大的王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你忽利台想错了,要做草原上最大的王,不是靠的兵多,而是靠的公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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