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那位胆小的士卒看着前边那位矮个子的士卒暗暗发笑的时候,检校台的正下方,出现了三队步卒。这些步卒穿着与边军士卒一样的甲衣,却也和那些骑军一样,麻布蒙脸。
只是蒙脸自然也不会让那位胆小的士卒吓得尿了,可那些蒙脸的步卒手里,都端着一只弩机。弩机已经张开,那只黑色的弩箭好像随时便要射出一样。
弩机所指的方向,正是这些边军步卒。那位胆小的士卒顿时把持不住了,于是,他便尿了------
那三队手持弩机的步卒呈半圆形围着检校台站立着,从远处看去,如拱月一般护卫着台上之人。
就在那名胆小士卒快要倒地时,就听见检校台上的那位少年将军喊道“传令,御南面之敌。”
咚咚咚的鼓声再次响起来,三千士卒再次依令而动,没一会儿,原本面向萧冉的士卒便面朝南面,正对着校场的正门。
防御阵势,便是立盾于地,刀拔弩张。那些张开的弩机,便是对着那些士卒的后背了。
娘的,原来是要做防御阵势,害的我却成了这样。那位同样被吓尿了的胆小士卒转过身后,犹自心惊不已。
这校场四周是用木桩圈起来的,只在东西南三面留有出口。此时这里有三千多人,便占了校场的大半。
那些士卒只当是今日练习此科目,再加上校场气氛与往日不同,听到鼓令后,便做的十分严谨整齐,唯恐一旦有失,被那位面瘫之人揪了去做清扫茅房之事。
只是,他们却不知道,萧冉却是实打实的在备战。
久候不至的驿卒今日来了,去的却是韩将军的府邸。那名与老秀才一同被驿长扣留的斥候,一连数日都在关城东门候着,唯恐误了把驿卒来此的消息报给萧冉。
今日看到驿卒来了,斥候便想抢先来校场报信。可细心的斥候却发现,驿卒进城后,见了守门的士卒,却问韩将军在何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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