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念至此,嬴高朝着嬴政灿烂一笑,道:“父王,这一次南下,仲兄,在幕府中违抗儿臣军令,不得已之下,儿臣只能将仲兄囚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如何处置,儿臣就不管了,一切以父王的决定为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嬴政脸色变得更为难看了,他作为秦王,自然是清楚,违抗大秦军法的后果,而且,将闾明显是没有给嬴高面子,而且知晓此事的人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因为如此,这让对于将闾的处置,变得很难,一个度把握不好,就会引起连锁反应。

        将闾是他的儿子,不到万不得已,嬴政不想将闾一辈子都因为这件事毁掉,一念至此,嬴政看向了嬴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于这件事,你有何想法,将闾虽然娇纵,却也你的兄长,若是此事按照军法从事,那么将闾这一辈子都没有了希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到嬴政看过来,嬴高不由得苦笑,他自然是清楚,嬴政护犊子的心理又发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这件事很难操作,正是因为比较的难,他才会一直拖着,然后等嬴政来处置,结果,此刻嬴政又在询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嬴政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,他想要让自己对于将闾网开一面,但是,这个网开一面,需要找到合理的依据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些事情就算是做了,也要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,然后让国人百姓不至于太过于抵触,不管如何操作,至少表面上要过得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念电闪,嬴高朝着嬴政一拱手,道:“父王,此事关系到了仲兄,也关系到秦法,更是涉及了军法,儿臣实在是找不到开罪的理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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