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喃一声,韩非双眸一亮,死死地盯着韩王安告诫,道:“若是为了韩国好,你最好不要得罪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是一个狠人,也是一个随心所欲,不在乎被人看法,不会被道义与虚名所桎梏的人,很危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闻言,韩王安不由得叹了一口气,很显然,这一次他的激将法没有用,韩非对于嬴高虽然仇恨,却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良久,韩王安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望着韩王安离去的方向,许久之后,韩非方才叹息,道:“王上,我不是不想报仇,但是大秦武安君何许人也,我一动手,他必然会察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,这个天下,也很难对于嬴高产生威胁,就算是刺杀也不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叹息了一声,这一座松柏庭院再一次恢复了幽静,除了每一天都有人送饭食,这里仿佛是一座空的府邸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晃数日,韩王安再一次来到了韩非所在的松柏庭院,朝着韩非一拱手,道:“先生,孤这几日仔细品读先生之书,先生术计博大精深,堪称是术家大师,还请先生教孤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刻,韩王安的态度做的很足,他心里清楚,韩非心中对于韩国朝廷是不满的,在这个时候,若是不礼贤下士,未必就能够请得动对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韩王安的赞誉,韩非错愕了一下,随及冷笑,道:“术家,在下从未听闻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罢,韩非的脸色变得冷峻起来,不像是一个有气息的活人,更像是一个石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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