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”

        长叹一声,张良沉默不言,范增深深地看了一眼张良,没有继续劝说,而是选择了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心里清楚,每一个人心中都心结,这需要自己走出来,就算是他能说会道,也改变不了张良的想法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件事,需要张良自己走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除此之外,就算是嬴高,亦或者秦王政也帮不了张良,一念至此,范增也是长叹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,家国便是枷锁。

        范增清楚自己与张良是截然不同,他只是楚国一个中等的家族出来的,而张良却是来自于韩国相府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从一出生受到的教育以及思想都是效忠韩国,甚至于,从张良一出生,他的家族对于他的设想以及培养方向便是下一任韩国丞相。

        越是这样,张良越发难以放下,因为在韩国他唾手可得东西,在大秦,需要用一辈子的努力去争取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两两对比之下,自然会心理失衡,这一点,范增清楚,他之所以劝谏,是因为他意识到大秦东出不远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张良还是如此,注定了张良会走上韩非的路,而面对此刻已经成为了储君的嬴高,一旦背叛,就意味着搭上整个张氏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个时候,顿弱匆匆赶来,捧着鹿卢剑,走进了嬴高的书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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