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嬴高牙一咬,心头发狠:“禀父王,儿臣是觉得,文信侯此举有裹挟民意之嫌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大秦,能够左右民意者,只有父王一人才是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轰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此刻,秦王政脸上的平淡神色早已经消失不见,并迅速浮现出一抹惊讶,随后被凝重取代。

        此前,他曾经得到嬴高托王翦的示警,当时,他只是对嬴高有一丝惊讶,但是此刻,心下却是震撼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中念头闪烁,秦王政目光如炬:“这一番话,是谁交给你说的?王翦还是王贲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个七岁半,八岁的孩子,如此敏锐的政治嗅觉,就算是自信无敌的秦王政也被震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禀父王,儿臣自己想的,没有人交,想必也没有人敢交,更没有人愿意交给儿臣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一个八岁孩童,你真当孤是傻子不成?”秦王政语气幽幽,凌厉的杀机席卷而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试探嬴高,秦王政不在控制自己,无尽压力之下,嬴高额头都出现了汗珠,这是冷汗,纯粹被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越被秦王政压制,嬴高骨子里的不屈不挠被激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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