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哲看了看刘长庆,又向阿鲁阿多投去询问的目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君上,师兄,此人,现在也连同他的一批属下失踪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哲不淡定了,他赶紧一把扶起阿鲁阿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跪着,赶紧起来讲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鲁阿多只好起身道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查过这位褚登科底细,资料显示,他的父亲是临安府的商人,然而我派人到资料上的地址去走访,邻居都说没有见过这个人,资料上的房屋早已毁于战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哲皱眉,所有人也都把心提起来,尤其是刘长庆,额头已经浸汗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哲急切的道

        “别卖关子,继续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再查这褚登科之父,是在十年前买下那处宅子,但几乎没有在里面住过。倒是褚登科,曾在附近的私学读书,据说天赋极佳,若非大宋灭亡,恐怕早就进士及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哲问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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