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西学派培养出来的精英,在军中任职,在监狱公干的人不在少数,以马可波罗的地位,想要忽悠一两个作为马前卒,是没有问题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三天后,瀛洲水师在南洋截获了两艘游艇,据查,这两艘游艇正是从临安码头消失的船只。令人想不通的是,这两艘船上全部是前往南洋贸易的商人,也有拖家带口的移民,并没有西洋俘虏。

        难道是刘博的情报有误?

        接到瀛洲的反馈,刘博的眉头紧皱,问题究竟出在哪里?按照码头的派遣登记,这几艘船只这几天都应该停靠在码头。刘博再次令人前往码头查看登记的簿册,果然不出他所料,问题并不是出在这几艘游轮上,而是出在登记的簿册上。原本在数天前就该离港,开赴南洋的数艘游轮,在登记本上被改动了,就仿佛这几艘船是私自离港口,其实这些船只是完全按计划出海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看来问题还是出在临安,这是一招声东击西的策略,把所有的视线都引向海上。这群人要么还在临安,要么已经离开临安,恐怕已经离开新宋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博立刻派人前往临安监狱,重新查证。刚刚派出人,就接到监狱方面的报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就是狱长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正是,刘大人,我有一事禀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”什么事?快说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在刚才,有人向我报告,三天前有一趟开往水西的专列,拒绝了他们的检查。当时在列车上的人,是水西学派的教授马可波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博眉头一皱,不耐烦的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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