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祥兄,实不相瞒,此次营救你,是奉恩师之命。恩师说,天祥是大宋的脊梁,哪怕宋廷再污浊不堪,文天祥是出淤泥而不染的,要我们师兄弟务必将你救出,并且要充分理解你拯救家国的拳拳之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天祥还没听完刘博的话,早已泪流满面

        “文天祥何德何能,能得纪先生如此垂爱?若先生不被奸人所诱离开水西,恐怕早已率水西大军与我大宋共抗蒙元。哎,误会已深,水西君长能够收留我大宋难民,也可见其胸怀宽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位船夫哼声道

        “文大人口口声声说是误会,我看你还是不愿意承认大宋朝廷的无耻。那贾似道睚眦必报,又觊觎我水西宝货,于是出了下三滥的手段骗走了我家师祖。文大人还在为他遮掩,罔我家师祖和我水西学派对文大人满腔热忱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刘博赶紧制止道

        “阿齐,不要说了!文大人有文大人的苦衷,一切听从指挥,谁要是敢有怨言,就立刻滚回水西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齐委屈的低头划桨

        “是,恩师,弟子知错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天祥也感觉自己真的欠水西太多了,上次用水西宝货填平了贾似道荆湖南路捅下的窟窿,现在这些水西好汉又冒着生命危险,把自己从大牢里救出来,那钱塘岸边的滚滚浓烟还触目惊心,自己担心的居然是那位傻皇帝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作为士大夫,忠君爱国是最起码的操守,现在又是家国沦丧之际,他又怎么忍心眼睁睁的看着皇帝就这样坐着大船,漂向灭亡的深渊呢?

        文天祥本来想让水西的恩人们都上岸逃往水西,他和吴禾这两位宋臣远远看着皇帝的大船,一旦遇到什么不测,说不定会起到一丁点作用。可是刘博不走,他要遵从恩师纪弘成之命,协助文天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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