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弘成知道药王理解错了,他说的细虫是指细菌感染,之所以说成细虫就是为了便于药王理解,只好解释道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的细虫不是指蛆虫,而是看不见的虫子,跟蛆虫大小相比,就如同乌蒙山比米粒,细到用眼睛根本是看不见的。这种细虫在受伤的组织里最容易繁衍生长,他们在受伤的组织里吃喝拉撒睡,才导致伤口感染化脓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何才能杀死你说的这种细虫呢?既然你说细到看不见,你是怎么知道有这种细虫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一个师兄说的呀,他有一种玻璃片组成的物件,名为显微镜,能够把细虫放大无数倍,看的清清楚楚。对了,我那位叫做山大的师兄发现一种药物,能够杀死细虫。据说那种药不是草药,而是类似发霉长毛的东西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弘成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,能不能找到青霉素,就看秧贵药王的了,自己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秧贵听的云里雾里的,阿罗却是睁着大眼睛看着纪弘成,她欲言又止,但不知道怎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对纪弘成无所不能的师门,这师徒二人都十分好奇,他们也想加入纪弘成的师门,但终于没有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秧贵迅速用温开水清理了一遍那位伤兵感染的腿,用烧过的刀子刮掉红肿的肉,伤口流出大量鲜血,他才重新为伤兵缝合,并且裹上了煮过的干净麻布。伤势能否痊愈,就看这个倒霉鬼的造化了,反正听纪弘成说细虫容易在不干净的地方滋生之后,他不敢再给伤兵敷上不干净的草药。

        秧贵行医大半生,对各种病症非常敏感,纪弘成说的细虫,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伤兵们已经疗养的差不多了,剩下的几个重症只有抬着随军出发,总不能一直待在这大山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纪肇留下一位将领带兵一万长期驻守这处营地,保持对大理方向的警惕,其余人等于清晨开拔,回木胯则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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