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而说开了会让大家的顾忌都少一些。
祖大寿也是豁然开朗,他家大业大深怕自己死后会遭到朝廷的清算,可他万万没有想到,如果把宝压在太子这里,至少能够保证祖家几十年的富贵,至少自己在世一天,祖家就能够享受到天家的恩泽。
曹鼎蛟突然看开了一本账本,然后自顾自的说道:
“天下的盐业,半在淮扬。淮扬二府共有盐场三十座,亭灶一万二千七百余面,卤池五千六百余口,灶丁近七万,年产正额盐七十万五千余引,余盐三百万引,合七万万四千万斤,此外还有一些私盐没有计入盐引,加上去约是十万万斤。
按照市场上的价格,每斤银价大概在一分五分到三分左右,所以说咱们大明朝每年的盐税收入,大概是两千多万两白银,可陛下知道两淮都转运司今年送上了多少银子吗?只有区区的六十多万两,那么剩下的银子哪去了?”
崇祯皇帝气得怒不可遏,冷笑着说道:
“原来他们这些人都在吃肉,只有朕一个人在喝他们的洗脚水,唉,朕定要撤销两淮盐都转运盐运使司!”
咝~!!!!
祖大寿和吴襄都倒吸了一口凉气,虽然他们知道这些人的屁股根本就不干净,没想到一揭开那一层保护罩,没想到里面烂成那个样子。
他们辽东大军每年靠着两百多万的银子维持生活,他们这几个军事主官也才只能弄到几万两银自己私用,很大一部分经济来源,还是来自于江南这些商人。
曹鼎蛟笑眯眯的说道:
“青岛海军三万兵马随时可以南下,训练的大半年了,至少平叛不在话下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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