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鼎蛟便冷声说道:
“徐大人,难道你就没有听说过秦淮河上的事情吗?现在本官的声誉严重受损,这件事情还真跟你们刑部脱不了干系,这你有何解释?”
“咝?秦淮河畔,本官道没听说过有什么传言啊,这和曹大人有什么关系?又和我们刑部有什么关系?”
徐石麟实在是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,他也很纳闷,一早上就被人家堵门了,可这跟他有啥关系?
曹鼎蛟看到某人掋死不认罪心中但是身体的一种无名之火,便道:
“那我就实话实说了,我是不是在刑部大牢留下了很多佳作?”
“哎呀,曹大人,这种事情就不要往外传了,还请曹大人给老夫一个脸面,这种事情传出去朝廷也没面子啊,还请曹大人高抬贵手。”
徐尚书脸色一变,赶紧求饶着说道,曹鼎蛟便道:
“亏你们还知道朝廷的脸面?本官却非常的好奇,怎么本官的诗便成了他人所做,如果不是你们刑部传出来的消息,本官还不知道自己的诗,居然被别人冒名顶替了,徐大人说说您脱得了干系吗?”
徐石麟更加的傻了,他又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?这诗又怎么回事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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