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事就算解释清楚了,徐大人麻烦您让一下,本官办事很快的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曹鼎蛟很随意的晃了下自己上百斤的黑切,善变一面写着以德服人,另一边写着以理服人,这玩意儿别说一套打在人身上,挨着就是死,碰着就是伤啊。

        徐尚书也是非常死板的说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周延儒固然是有错在身可依旧罪不致死,曹大人这套以德服人,以理服人,在本官这里却行不通。

        想要杀人得到秋后问斩,民政典型在法场才能执行,现在还不到时辰年月。

        人,不可能在本官手上出事,曹大人要是执意如此,那就从我徐某身上跨过去,大不了本官以身殉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高季这些行不心有余悸的看着曹鼎蛟,这一柄黑焕焕的大斧如同压在他们心头的大山,每个人都不敢直视,生怕对方一不小心就劈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曹鼎蛟脸上露出了灿烂的微笑,一本正经的陈述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徐大人,本官杀过不少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好头颅,但凡取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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