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煌言顿时感觉呼吸一紧,动弹不得,他也并非文弱书生,从小就习得文武,精通骑射,算得上是一位儒将,可曹鼎蛟给予他的压力让他动弹不得。
“这么说你是瞧不起我曹鼎蛟?更瞧不起太子喽?要不要认我这个师傅?”
张煌言但真是欲哭无泪,拜师这种事情哪有强买强卖的嘛?您老人家以为这是土匪的买卖啊。
众人还在围着小太子转,根本就没有注意这边发生的情况,在曹鼎蛟股市担当的逼迫下,张煌言这才不得已的说道“学生,见过恩府…”
张煌言有些沮丧,他感觉浙江东林党的快乐生活即将离他而去,他那边那些同年似乎都不喜欢曹鼎蛟这样半路出家的人。
恩府二字,早有出处,自南唐开始,便有‘不得尽忠於恩府,而动天下之浮议’之说;到了北宋徽宗年间,更有一个叫王甫的大臣,为了巴结当时的权宦,便拜太监梁师成为师,亲切的称呼他为‘恩府先生’,自称自己是门下走狗。
自此之后,恩府便成了恩师的正式称谓,属于书面用语。
曹鼎蛟打起精神,他眼睛眯着,张煌言品行还是不错的,既然收了他做弟子,这样也好。
自己该发挥自己的特长了,做了他的师父嘛,自然希望将这个弟子调教出来,这时代的徒弟就像儿子一样,儿子有了出息,受益最大的是爹啊。
张煌言,妥妥的一个宰辅之姿,好苗子还是特别容易培养的。
曹鼎蛟大大咧咧的说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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