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姓曹的是不想让咱们好过了,通知那些大人们该发力了,还有督察院的那位大佬,早就应该把这个祸害给清除了,咱们每年送去这么多银子,总不能全部打水漂了。”
病病歪歪好多年,看着就要不行了的徐弘基,这个时候居然给人一种荣光焕发的感觉,也不怎么咳嗽了,一张枯黄的死人脸上也有了那么一点血色。大红的蟒袍穿在身上,又遮盖住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的躯干,给人一种威风凛凛的错觉。
他的儿子徐允爵、徐州爵,堂弟徐永基、徐明基,还有抚宁侯朱国弼,以及几个明明没有什么实力,偏要在浑水里面摸一把的侯爵、伯爵、勋臣,都在大堂两侧分坐。
朱国弼开口说道
“徐国公,节哀顺变,看来曹鼎蛟此子实在是不可久留,此子居然的公开撕破脸皮,要不是他手中握着大义,本候恨不得亲手将他生撕。”
徐弘基一脸平静的说道
“既然撕破了脸皮,那就开战吧,曹鼎蛟是崇祯皇帝手底下最会咬人的狗,我们只要把这条狗煮了,崇祯皇帝一定会老实一些,咱们不仅仅要把狗给杀了,还要把皇帝牢牢的抓在手中。
辽东大军,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支私军,其实他们内部很多人已经开始在联系咱们,他们很多中高级将领对于崇祯皇帝亲自发给士兵军饷的事,早就埋怨许久,没有油水可捞,谁又能够挡得住银子的诱惑呢?”
“这么说,徐国公已经收买了不少将领了?”
朱国弼郑重的点头说道
徐弘基狠狠地握住了拳头,然后侃侃而谈地说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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