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双邪异眸子的乌诺森,紧紧盯着教皇冕下,此刻连句尊称都没有,面上也没有任何恭敬之色,他冷着脸,低吼道:“难道我们就这样缩在圣岛?我知道你怕死,但这不是你遗忘主之光辉的理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这话一出,整个大殿顿时安静下来,气氛也凝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对,我是怕死。”海延斯胸膛起伏着,如风箱般一缩一鼓,气得脸色都扭曲了,大声吼叫着,“我让你们缩在这里是为了什么?啊?是为了保存力量,为了我教的崛起做准备?无谓的牺牲才是对主之光辉的亵渎!我们这些人无论损失了谁,任何一个,那怕只是一个小小的七级强者,也是巨大的损失,我们现在没有了任何的地盘,天才的来源只能靠偷偷摸摸,你以为我想?我不想在玉兰大陆占据一大块地盘吗?但是这能够吗?靠你还是靠我?玉兰大陆现在那个地方没有主人?每个有主的地盘都比我们强,就算不我们强的,实力也不会差太多。最弱的无疑是黑暗教廷,但你们有把握打赢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怕死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能以我的死恢复以往的荣光,就算此刻死去,你认为我舍不得这一条残命吗?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该死的东西,你竟然向我发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海延斯面色扭曲着,狞狰着,一张脸在苍白中青筋暴露,双手握拳,捏得手指头都发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整个房间是他的声音,咆哮着,吼叫着,高声怒吼着,发泄着,震得这座大殿轰隆直响,好似要爆炸开来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段时间的压抑、忍耐,都在乌诺森的话语中爆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嗷!嗷!嗷!”

        海延斯疯狂了,手舞足蹈,嘴里喝骂着,“该死的东西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砰砰砰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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